lastalien

*顺着不义2最后不义超胜利把不义蝙改造的那个结局写的，有bug轻拍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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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今天怎么样？”

“一切正常，没有罪犯，没有叛乱。”蝙蝠侠微微颔首，向超人禀报着一天的监控情况。

“很好，布鲁斯。”超人绕过搭档，在自己的办公座位上坐下，狠狠地揉着眉心。他刚去看望了卡拉，对方愤怒的神情隔着铁栏依旧刺痛了他自以为变得坚硬的心。

蝙蝠侠转过头来，带着些不解和困惑看向了他。注意到了不远处的视线，超人不禁哑然，他和他的搭档在此刻的平和相处前已经斗了好些年了。

在大都会还有她的守护神，哥谭有她的黑骑士的过去，他们曾被人们称为世界最佳搭档。后来就是分歧和无穷无尽的斗争，最后他赢了。现在，超人和蝙蝠侠依然是搭档，只是蝙蝠侠单方面地听从于他，再也没有了争吵与唠叨。

如果是过去在正义联盟的时候，蝙蝠侠一定会一本正经地提醒他，克拉克，不要在工作场合叫我的名字，然后被他嘲笑一番。但如今，蝙蝠侠只是他的傀儡，黑暗骑士不会再用那永远对周围的一切存着些不满的神情看着他了，面具后露出来嘴唇线条和眼睛透露了主人的茫然。

超人昨天难得去了一次孤独堡垒，他可能有快两个月没空回这个家了，可是乔·艾尔没有和他说什么，只是问他，“卡尔，你觉得你让地球变得更好了么？”

当然。

阿卡姆的罪犯们都已经在他的改造计划之列，每一起恶性犯罪他都给予了最为严厉的惩罚。遍布全球的监控网络可以让他在最快时间掌握到世界动态，没有战争与暴行，没有牺牲者。犯罪率降到了历史的最低点，蝙蝠侠和正义联盟以前都没能做到的，他现在做到了。

真的吗？

昔日老友们模糊的面容和依稀在耳边的指责让他犹豫了，连和玛莎吃饭的时候，养母都用担忧的眼神看着他，仿佛现在的超人还是曾经那个在学校受欺负后需要她帮助的克拉克·肯特。

依旧没有什么在他完全控制之中。

“你出去吧，我来看监控就行。”不想自己的疲惫与脆弱再被别人看见，超人用不算太响的声音命令道，蝙蝠侠当然会照做的，那么多年过去了，他现在终于对他言听计从了。

超人把头埋进了自己的双臂里，他可能真的有点累了。他以前从来没想过，一个没有罪犯，没有暴行的世界，竟然可以比从前更让他心力憔悴。

不知过了多久，超级听力让超人能听到离自己越来越近的脚步声和呼吸声，他这才意识到，在此之前他还没听到有人推门离开。一只手带着皮革独有的气息和凉意放在了他的后背上，轻轻抚摸，带着些关切的味道。

没来由的烦躁突然席卷了他的全身，他猛地站了起来，把面前办公桌上的文件扫落了一地，“我让你出去！不要再管我了！”

蝙蝠侠似乎根本无法理解他的无名火，没有聚焦的眼睛里带着一丝关切，伸出的手异常执着地扶着对方的肩。连他自己都在困惑，为什么身体下意识地在反抗超人此刻的命令，他平时从来不会这样。

超人已经很久没被这样的眼神看过了。

多可笑，他保护不了世界的那会儿，每一个人都仰望着他，关心着他，奉他这个无能之人为神明。但当他终于可以保护起整个世界的时候，每一个人都那么恨他。

居然连他的傀儡都不肯听他的话。

Fin.

下次还是写主世界吧，开开心心多好，写完这个人都丧了：（